强纳普观察着这个年轻人的每一丝表情，同床共枕两年多，彼此都是老熟人，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沙夏现在的想法。手指上滑，慢慢沿着那光洁的下颌移动到那低垂的棕色长睫上，强纳普凑近沙夏的耳边，在那小巧的耳垂边低声说道。“想知道我怎么对付你吗？先把你的眼睛挖出来，然后再把牙齿一颗颗拔掉，接着……”